殺意與無果之愛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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殺意與無果之愛(3)
時間回到在魔女結界中。
“到時候要麻煩你們的同事制造幻象了。”你說出了計劃的最後一步，“即使猜想錯誤，也沒有什麽影響，最多是做無用功罷了。在這裏一味地等待也太無聊了。”
“對了。”正巧這裏也沒有其他陣營的人，你還記得六道骸的幾次不請自來，“拜托您讓您的手下不要隨便進別人的夢境裏了，像個變態一樣，萬一我做了一些奇怪的夢，大家都很尷尬。”
澤田綱吉聞言，露出一抹禮貌的苦笑：“抱歉，我會同他說的。”
既然打好了招呼，你也算是仁至義盡，下次六道骸再進你的夢，給他造成一些精神汙染可不能怪你。
“等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再實行這個計劃吧？”澤田綱吉溫柔的眸光落在你的身上，“——小姐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，而且那時還能多幾分戰力保障。”
“我去咖啡機接點熱水。”學姐見你無精打采的，轉身朝被薅了幾次羊毛的便利店走去。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你趕忙跟上，“我想拿一些喝的性飲料。”
學姐放慢腳步等你，你們並肩走進便利店。
“學姐，你的拘靈遣將還能使用嗎？”你猶豫片刻，終是詢問道。
她聞言望向你。
“這個世界的情人B也是靈魂狀態。”你解釋，“你可以收服她嗎？”
學姐言簡意賅：“理由？”
“出於直覺的猜想。”你壓低了聲音，“你同我說過，你妹妹提到‘這個世界還有其他人’，只是說了有其他人，並沒有說過數量。”
“並且有一條規則讓我一直很疑惑——我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，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張紙條，上面寫著規則。”你向她說明，“社長A的紙條上寫著‘如果想要進一步探索，可以去找學校裏的流浪貓。’”
“我一直在尋找。”你補充，“我並沒有看到一只流浪貓，在學校裏。”
消失的流浪貓、少女連續失蹤案件、應該是原型的情人B、大徒弟D的等待……
連環殺手很多是從虐殺小動物開始的。
你喜歡犯罪題材的電影，不然也不會選擇這個專業，因此對消失的流浪貓有一定的敏感度，這是和“災難中哭泣的小孩”、“初戀片中逆著光的少年”一樣經典的意象。
“所以？”學姐定定地望著你，和你專業相同，她自然對此也有一定的敏感性。
“我們在小提琴山莊裏，大徒弟D一直盯著情人B。”
“很悲傷和遺憾的神色。”學姐回想。
“也可以解釋為，兇手看待逃脫獵物的眼神。”
你學的是犯罪心理專業，老師不免要給你們看一些兇手的照片，被捕時看向獲救的受害者時，很多都夾雜著標準的、沒有達成目標的難過與遺憾。
但是光憑這些莫名其妙的相像絕對不能得出結論，畢竟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人，測謊的前提還要先獲得一個人的基礎數據呢，靠表情就懷疑他也太過離譜。
所以即使是有了疑惑的現在，你也只是得出另一種版本的猜測罷了，是同“情人B就是殺死那些女孩的真兇”並重的選項。正如阿婆所說，沒有確切的證據，偵探是兇手的推測都是能夠成立的。
讓情人B成為被控制的靈體，不過是為了完全確定真相以前，確保她不被誤殺，畢竟生命不可逆，失去就不會再有了。
退一萬步說，哪怕情人B真的是兇手，面對被控制的靈體，想要做什麽也太容易了。
“你猜測，大徒弟D是兇手？”
“是連環殺手。”你強調，“只是一個猜想而已，反正試試也沒有損失。”
“證據呢？”
“幾乎沒有，所以說只是一個猜想。”你嘆了一口氣，“不過如果他在我們之中，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。”
“這麽做對我沒有好處。”學姐沈默片刻，直視你的眼睛。
“也沒有壞處。”你聳聳肩，也不躲閃，“而且你要知道，米花是沒有死刑的。”
學姐怔楞，終是點了點頭。
你挑選好想吃的甜品，按照說好的去飲料區拿點喝的。學姐站在一旁，從貨架上抽出一瓶奶茶：“上次在餐廳，看你似乎很喜歡喝，這個是平替。”
你道了謝，接過奶茶，嘴角帶笑。
……
在雲雀恭彌他們與怪物纏鬥時，你打量著眼前沈痛但決絕的母親，確認自己的猜想：“你在幻境中，發現過屍體嗎？”
職員有些疑惑，但依舊搖了搖頭。
“現實中也沒有警方發現他們的屍體。”你說，“所以叫‘少女連續神隱案’啊。”
“你們被困在這個世界裏，從來沒有出去過，對嗎？”職員的眼神變了，顯然她也明白了什麽。
“等確定你的女兒真的有罪了，謝罪也不遲啊。再說了，反正都有必死的決心了，拼命帶走仇人不是更好嗎？”你勸說道，異能的加持下，你覺得自己的說話聲音都變得輕柔了，像是誘惑白雪公主吃下毒蘋果的女巫，“讓你的女兒接近那個藍色頭發的女生，她有能力讓情人B保持清醒。”
“按照套路，大概出幻境後身處的地點與進入幻境前相同。”你把鑰匙下下來，“你是在十二鬼月集團進來的吧？我會給你的身上做一些手腳，讓你安全地離開。到你原來的家找我，你丈夫已經把房子租給我了，去試驗品K的屋子裏躲著，那裏被改成了客房。”
學姐的匕首刺進了怪物的胸膛。
幻境在崩塌，你在失去意識前，在職員的身上下了“到試驗品K的房間前，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無關緊要的路人”的暗示。
以及給自己的保命符——“如果我遇到危險，要立刻醒來。”
然後徹底陷入昏迷。
……
回到現實，你其實是第一個清醒的。
身邊太宰治他們依舊在沈睡，身前陀總正俯下身，伸出手探向你，你連忙往旁邊滾，躲過了陀思不知目的的觸碰。
反正在游戲裏，見到他就沒什麽好事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他輕笑，因為過於羸弱美麗的外表，看上去十分無害。就像是劇毒的蛇，有著無比鮮艷漂亮的配色，卻能一擊斃命。
“誰與你好久不見。”你翻了一個白眼，“好老套的搭訕方式。別和我裝，太宰先生和我說過，你可是很能搞事的。”
你連客氣都懶得裝，反正像陀思這種人，無論態度禮貌與否，只要他想，都會毫不留情地利用和殺掉。
你一邊回應，一邊用異能刺激周圍人的神經，加速他們的蘇醒。
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保障。
身後刺過一道勁風，你餘光瞄見情人B突然出現，未等你反應過來猛地劈向你的脖頸，快到來不及躲避，只能條件反射性地給他們植入“今天絕對不能傷害你”的指令，為自己的安全增加保障。
幸運的是，你同事們的手指微動，即使情人B有些邪乎，聰明的話，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這裏動手。
你放寬心地不再強撐，暈了過去。
能力透支與極度疲憊讓你沈睡了很久，再次睜眼，已經是在醫院。
休整一陣後，你與未曾謀面的同事們互相認識。
“織田作之助。”紅發男人帶著繭子的、溫熱的手包裹住你的，“請多多指教。”
“啊，——小姐……”中島敦帶著略顯局促的笑容，“你好，我是中島敦，初次見面，請多多指教。”
你敢肯定你的手應該很冰，織田作之助問醫院要了熱水袋，放在你的手下。
織田作他們同你簡單說了幾句，便出去商議接下來需要處理的事情，讓你得以安靜地休息一會兒。
“想睡覺嗎？”戀雪輕聲問你，“我把燈關上？”
你道謝說不用了，用沒掛點滴的另一只手把床搖起來，盯著門外發呆。
——“並且除了中原中也，這裏的人都有本陣營的同伴，想來隱藏也更加容易一些。”
若同伴從沒有見過面，那麽掩藏更加容易。
引導你產生“情人B最恨的人是自己”的照片，也是他遞給你的。
——幻境裏的中島敦，也是被人假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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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回到在魔女結界中。
“到時候要麻煩你們的同事制造幻象了。”你說出了計劃的最後一步，“即使猜想錯誤，也沒有什麽影響，最多是做無用功罷了。在這裏一味地等待也太無聊了。”
“對了。”正巧這裏也沒有其他陣營的人，你還記得六道骸的幾次不請自來，“拜托您讓您的手下不要隨便進別人的夢境裏了，像個變態一樣，萬一我做了一些奇怪的夢，大家都很尷尬。”
澤田綱吉聞言，露出一抹禮貌的苦笑：“抱歉，我會同他說的。”
既然打好了招呼，你也算是仁至義盡，下次六道骸再進你的夢，給他造成一些精神汙染可不能怪你。
“等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再實行這個計劃吧？”澤田綱吉溫柔的眸光落在你的身上，“——小姐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，而且那時還能多幾分戰力保障。”
“我去咖啡機接點熱水。”學姐見你無精打采的，轉身朝被薅了幾次羊毛的便利店走去。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你趕忙跟上，“我想拿一些喝的性飲料。”
學姐放慢腳步等你，你們並肩走進便利店。
“學姐，你的拘靈遣將還能使用嗎？”你猶豫片刻，終是詢問道。
她聞言望向你。
“這個世界的情人B也是靈魂狀態。”你解釋，“你可以收服她嗎？”
學姐言簡意賅：“理由？”
“出於直覺的猜想。”你壓低了聲音，“你同我說過，你妹妹提到‘這個世界還有其他人’，只是說了有其他人，並沒有說過數量。”
“並且有一條規則讓我一直很疑惑——我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，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張紙條，上面寫著規則。”你向她說明，“社長A的紙條上寫著‘如果想要進一步探索，可以去找學校裏的流浪貓。’”
“我一直在尋找。”你補充，“我並沒有看到一只流浪貓，在學校裏。”
消失的流浪貓、少女連續失蹤案件、應該是原型的情人B、大徒弟D的等待……
連環殺手很多是從虐殺小動物開始的。
你喜歡犯罪題材的電影，不然也不會選擇這個專業，因此對消失的流浪貓有一定的敏感度，這是和“災難中哭泣的小孩”、“初戀片中逆著光的少年”一樣經典的意象。
“所以？”學姐定定地望著你，和你專業相同，她自然對此也有一定的敏感性。
“我們在小提琴山莊裏，大徒弟D一直盯著情人B。”
“很悲傷和遺憾的神色。”學姐回想。
“也可以解釋為，兇手看待逃脫獵物的眼神。”
你學的是犯罪心理專業，老師不免要給你們看一些兇手的照片，被捕時看向獲救的受害者時，很多都夾雜著標準的、沒有達成目標的難過與遺憾。
但是光憑這些莫名其妙的相像絕對不能得出結論，畢竟世界上沒有完全一樣的人，測謊的前提還要先獲得一個人的基礎數據呢，靠表情就懷疑他也太過離譜。
所以即使是有了疑惑的現在，你也只是得出另一種版本的猜測罷了，是同“情人B就是殺死那些女孩的真兇”並重的選項。正如阿婆所說，沒有確切的證據，偵探是兇手的推測都是能夠成立的。
讓情人B成為被控制的靈體，不過是為了完全確定真相以前，確保她不被誤殺，畢竟生命不可逆，失去就不會再有了。
退一萬步說，哪怕情人B真的是兇手，面對被控制的靈體，想要做什麽也太容易了。
“你猜測，大徒弟D是兇手？”
“是連環殺手。”你強調，“只是一個猜想而已，反正試試也沒有損失。”
“證據呢？”
“幾乎沒有，所以說只是一個猜想。”你嘆了一口氣，“不過如果他在我們之中，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。”
“這麽做對我沒有好處。”學姐沈默片刻，直視你的眼睛。
“也沒有壞處。”你聳聳肩，也不躲閃，“而且你要知道，米花是沒有死刑的。”
學姐怔楞，終是點了點頭。
你挑選好想吃的甜品，按照說好的去飲料區拿點喝的。學姐站在一旁，從貨架上抽出一瓶奶茶：“上次在餐廳，看你似乎很喜歡喝，這個是平替。”
你道了謝，接過奶茶，嘴角帶笑。
……
在雲雀恭彌他們與怪物纏鬥時，你打量著眼前沈痛但決絕的母親，確認自己的猜想：“你在幻境中，發現過屍體嗎？”
職員有些疑惑，但依舊搖了搖頭。
“現實中也沒有警方發現他們的屍體。”你說，“所以叫‘少女連續神隱案’啊。”
“你們被困在這個世界裏，從來沒有出去過，對嗎？”職員的眼神變了，顯然她也明白了什麽。
“等確定你的女兒真的有罪了，謝罪也不遲啊。再說了，反正都有必死的決心了，拼命帶走仇人不是更好嗎？”你勸說道，異能的加持下，你覺得自己的說話聲音都變得輕柔了，像是誘惑白雪公主吃下毒蘋果的女巫，“讓你的女兒接近那個藍色頭發的女生，她有能力讓情人B保持清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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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姐的匕首刺進了怪物的胸膛。
幻境在崩塌，你在失去意識前，在職員的身上下了“到試驗品K的房間前，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無關緊要的路人”的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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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回到現實，你其實是第一個清醒的。
身邊太宰治他們依舊在沈睡，身前陀總正俯下身，伸出手探向你，你連忙往旁邊滾，躲過了陀思不知目的的觸碰。
反正在游戲裏，見到他就沒什麽好事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他輕笑，因為過於羸弱美麗的外表，看上去十分無害。就像是劇毒的蛇，有著無比鮮艷漂亮的配色，卻能一擊斃命。
“誰與你好久不見。”你翻了一個白眼，“好老套的搭訕方式。別和我裝，太宰先生和我說過，你可是很能搞事的。”
你連客氣都懶得裝，反正像陀思這種人，無論態度禮貌與否，只要他想，都會毫不留情地利用和殺掉。
你一邊回應，一邊用異能刺激周圍人的神經，加速他們的蘇醒。
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保障。
身後刺過一道勁風，你餘光瞄見情人B突然出現，未等你反應過來猛地劈向你的脖頸，快到來不及躲避，只能條件反射性地給他們植入“今天絕對不能傷害你”的指令，為自己的安全增加保障。
幸運的是，你同事們的手指微動，即使情人B有些邪乎，聰明的話，也絕對不會選擇在這裏動手。
你放寬心地不再強撐，暈了過去。
能力透支與極度疲憊讓你沈睡了很久，再次睜眼，已經是在醫院。
休整一陣後，你與未曾謀面的同事們互相認識。
“織田作之助。”紅發男人帶著繭子的、溫熱的手包裹住你的，“請多多指教。”
“啊，——小姐……”中島敦帶著略顯局促的笑容，“你好，我是中島敦，初次見面，請多多指教。”
你敢肯定你的手應該很冰，織田作之助問醫院要了熱水袋，放在你的手下。
織田作他們同你簡單說了幾句，便出去商議接下來需要處理的事情，讓你得以安靜地休息一會兒。
“想睡覺嗎？”戀雪輕聲問你，“我把燈關上？”
你道謝說不用了，用沒掛點滴的另一只手把床搖起來，盯著門外發呆。
——“並且除了中原中也，這裏的人都有本陣營的同伴，想來隱藏也更加容易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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